库伦旗位于内蒙古东南部,通辽市的西南部,地处内蒙古与东北三省交汇处,区位优势显著,距北京、沈阳、大连、长春等大中城市—公里。既处于环渤海经济圈,又属西部大开发区域,是蒙东地区进京出海的第一站,内蒙古距离港口最近的地方,拥有蒙东地区物流成本低廉的次港口优势。
全旗总人口15.1万,其中蒙古族人口占58.3%,总土地面积平方公里,耕地面积.4万亩,林地面积.57万亩,草牧场面积.9万亩,森林覆盖率达到34.37%(不计入灌木森林覆盖率为22.89%)是一个以农为主、农牧结合的经济类型区。境内主要有四条较大河流,即养畜牧河、铁牛河、厚很河、查干河,均属柳河水系,总流域面积平方公里。
在人类的历史进程中,库伦这片土地印染着青铜文明的的痕迹,就是库伦在青铜器时代就有大量的人类活动,并留下了两处生动的青铜器时代文明遗存,就是著名的小奈林稿文化遗址和孤家子文化遗址,这两处遗址的发现对北方早期青铜文化的发展脉络有着重要的史料价值。
其中小林稿遗址总面积余平方米,累计揭露面积余平方米,主要为青铜时代的文化遗存,其中高台山文化的居址和墓葬是此次发掘的主要收获,高山台文化居址分布广泛,遗址迹象丰富,有房址12座,房址多为原角长方形半地穴式,屋内的中间地方多有很规整的圆形灶坑,数量一般一个到三个不等,其坑壁由于长期被火烧烤已呈炭黑色,这证明小林稿遗址的人们在这里有着长时间的生活。
这个遗存现象和科左中旗的哈民遗址的屋舍状况基本相同,都是半地穴式的建筑方式和坑壁呈现黑色,这证明青铜器时代的小林稿是新石器时代的哈民遗址的延续和,也证明时间推动着文明在向前发展有些许,却从未停下脚步,也证明内蒙古的土地上文明的传承从未中断,同时还有灰坑30多个,沟5条。
另一处是孤家子遗址,也是高台山文化遗存,这处主要以墓葬为主,发掘面积平方米,共清理墓葬64座、灰坑46座,沟10条及房址1座。墓葬除发现一座合葬墓以外,均为长方形土坑竖穴墓单人葬,墓葬形制比较统一,除两座偏洞室墓外,其余都是长方形土坑竖穴墓。墓圹长一般2米左右、宽不足1米,深者1米余,浅者揭掉耕土层就暴露出入骨。全部为单入葬。葬式为侧身直肢,无葬具。多数墓葬有随葬品,以陶器为主,少者1件,多者5件,一般以2~3件居多,墓葬内清理出大量半透明玛瑙玦、绿松石坠饰及料珠。玛瑙玦多位于人骨头骨两侧,白色半透明,多成对出土,最大的直径约6厘米。通常放置于死者的足端或下肢骨近旁。随葬陶器主要有小口高领壶、侈口鼓腹罐、高足钵、平底钵、杯、大口高领罐等器物经鉴定墓葬内人骨均为男性。。
此外,在遗址的灰坑还中还发现一件青铜器箭头,这是否可以说明这里已经开始出现战争。
关于对这两处遗址的重要意义内蒙古考古研究所所长陈永志说:通辽市库伦旗发现的两处青铜器时代的高台山文化遗存对厘清夏家店上下层文化之间的关系提供了佐证。
时光荏苒从不停留,每有在这片土地上过往的人们都会留下足迹。
契丹也不例外,契丹这个有这上千年悠长历史,也曾建立过自己强大国家的民族因为我们无法知道的原因突然的消失在时光的光影里,没见他们自己的著书立传,也没有他人为其史书工笔,就像那千年足迹没有来过一样,让他们在时候中模糊而神秘,
很长的时间里人们以为,不能在找回契丹和辽的模样,
然而世间之事总是百转千回,契丹虽未留下文字,库伦旗的辽墓群壁画却终于以另外一种方式为人们展现了一个我们不知道的辽朝,为人们揭开了千百年前那些生活在内蒙古土地上的人们的神秘的面纱。
库伦,位于内蒙古通辽市的最南端,在远史时称“饶水”、古代中原王朝”东入塞外“的夷水新开河沿其南境曲蜒东流忽而北折,库伦这片土地东接辽河平原,北连科尔沁草原,是契丹辽国的辽西郡,建国后萧姓贵族的头下军州的辖属,为懿州所辖。
而现在的库伦旗奈林稿一带是辽西萧家的家族墓地,契丹萧氏家族是辽代重要的政治军事势力,是辽代皇室耶律家的外戚,我们在《杨家将》里所熟知的北宋的对手萧太后就出自辽西萧氏,萧家在辽朝的征战建立统治安国过程中起到重大的作用,与耶律家族互为嫁娶,屡世通婚,互为倚重,辽圣宗的女儿越国公主许嫁萧氏萧效忠,公主的私城越州也为萧氏所有。
萧家墓地位于奈林稿前勿力布格村外,这是辽代贵族萧氏的宗族墓地,据探知,村西南的王坟梁下分布有墓地80余座,形成了规模巨大的辽代契丹贵族的葬寝墓群,墓群呈带状分布,东西走向长约7.5公里,南滨新开河,与张武,阜新仅隔一水,北依丘陵高低,为辽代中晚期古墓葬群,葬于公元年到公元年间。
年,吉林省博物馆会同哲里木盟(72年时现在通辽称哲里木盟,归属吉林省)文化局、库伦旗文化馆等单位第一次在王坟梁上展开对辽代萧氏墓群的考古工作,72年的考古活动发掘出第一座大型墓葬,当时编为一号墓,你又发掘2、3、4号墓,4座大墓,从年到年在在王梁坟共发掘8座辽代萧氏墓葬,分别编号1-8,
虽然盗毁严重,有的甚至被盗不是一次,但出土文物依然丰厚,然而真正震惊世界的不是这些劫后余生的出土文物,而是墓中壁画。
这些壁画是绘画在墓道、天井、和墓室的砖壁上,内容为当时辽代社会风貌,丰富多彩,有游牧生活的车马出行,有歌舞宴饮的生活场景,既有贵族出猎,也有女子梳妆,而且不只反应上层的贵族生活也有对普通奴隶劳作场景的描绘,内容细腻,色彩艳丽,技艺娴熟,是对当时北方游牧民族生活的真实写照。王坟梁的辽墓壁画,尺幅上是目前发掘的辽墓壁画中最大的,技艺上来讲也是最高的。其艺术表现手法以写实为主,正因为写实,所以这里的壁画,一须一发,一枝一叶,都力求精确,无草率夸张或不实之感。在内容表现上丰富真实,多处与史书记载相同,例如,《辽史.仪卫志.舆服》中记载“乘马入猎围”、“凉车……罢猎用之……驾以橐驼”,就是指出则以马,入则以驼。这个内容在一、二号两墓墓道两侧画中就有体现,画中左画一马,右画一驼,便是这种出行和归来的象征。
一号墓的外层和二号墓外层的车骑部分线条流畅,色调和谐,由于身份的不同面部表情也各有差异,墓主人虽偏居一隅,却成为画面的中心。他表情严肃,神态高傲,而周边的随从屈身而立,仿佛在等着主人的吩咐。画面上男仆身材高大,女仆拘谨娴雅,形象都有在画中所处的位置表现出的身份相符合。从画面内容上看,出行主人在场时,仆人们恭谨严肃;归来主人入内后不在场时,仆人们有的则神态松散,有席地而坐,有扶车辕站立衣着不整,表现出长途跋涉后的疲惫与松弛。对生活场景的描绘栩栩如生。
对下层奴隶劳作场景的描绘也是入木三:一号墓和二号墓壁画中多有衣襟掖在腰带上的的形象,这些人多是驭者、鼓手、仪仗人员等劳作的贱役之人,也就是奴隶,因为随时干活,所以掖起衣襟便于行走,而那些持骨朵的随从,持刀警戒的卫士,捧砚的小吏,指挥驾车的老者,则高出下层奴隶一等,衣着介于主人与贱奴之间,神态比较自如。
在执贱役人员中,契丹人多为近侍,汉人则远离车骑,亲疏之分,反应出在辽朝内部的民族关系的现状,这和清朝时朝堂里满族贵族和汉族大臣的关系颇为相似。
壁画中最为精美,艺术价值最高的是一、二、六、七号墓壁画,其中《出行图》、《归来图》、《狩猎图》场面之宏大,画面内容的丰富,艺术技艺的高度,工匠绘画功力的深厚,都让人叹为观止,引起了国内为文物考古界赫美术界的普遍 吉祥天女庙住持达喇嘛地位也颇高,据说在拜见锡勒图库伦政教首领扎萨克达喇嘛时,扎萨克达喇嘛还需起身还礼,并让座赏茶。
吉祥天女庙除在本旗几个自然村有哈力亚图(属民)外,在辽宁省清河门地区还有高、马、刘、李、罗等姓庄头,每年定期缴纳贡品。足见寺庙在旗里的地位。
因为寺院广布,所以在清朝,库伦旗有小五台山之称,据说在福缘寺内有一处二层楼房,说顺治皇帝以及清朝其他皇帝都曾在这二楼处住过,根据历代清朝皇帝即位之后必须要到东北祭祖的这一规矩,这个说法也有可能,这种说法印证了库伦的在清朝朝廷的重要地位。
在有清一代,库伦佛寺遍布,传经诵法,香雾缭绕,信众众多,对清朝在科尔沁的统治影响深远,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今天,数百年的光阴和战乱,兴源寺、福缘寺,象教寺幸运留存至今,几经修缮,如今已经成为库伦的4A级景区,向天下游客和信众开放。为天下人讲述着库伦数百年的沧桑过往和今天宁静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