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五台段伟平党middot父

学第32期(总第期)

党·父亲·我

文/段伟平

今年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回首党的百年历史,我不禁感慨万千,不由得想起刚刚去世不到两年的老父亲。可以这么说,是党把父亲这样一个苦难的农家孩子培养成一名英勇的人民解放军战士和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党员。而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又是父亲把我抚育成长,一步步引导我爱党,爱祖国,爱人民。在父亲的言传身教下,我从小对党、对毛主席就有一种天然的爱戴。正是父亲的谆谆教海,我从一个懵懂的顽童最终也成为一名有理想有追求有信仰的共产主义战士。年,正值大革命前夜,父亲来到了这个世界。家乡人民先是遭受封建地主和反动军阀的残酷压榨,后又遭遇日本帝国主义的疯狂蹂躏。我的爷爷就惨死在日本鬼子的屠刀之下。目睹旧社会家乡人民饥寒交迫的悲惨境遇,仇眼的种子在父亲的心中深深扎下了根。在抗日战争的烽火岁月里,父亲积极参加抗日支前工作,帮八路军运送物资、传递情报。年7月,在解放战争的轰轰炮声中,父亲毅然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转战在华北前线。年10月,响应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英明决策参加了保家卫国的抗美援朝战争。在部队,历任冀晋独立旅看护员、饲养员,66军师饲养员、副班长、班长。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年11月,在部队营建任务中,因业绩突出,经中国人民解放军华北军区司令部、政治部批准记三等功一次。年3月,父亲响应党和政府号召,复员回乡参加农村社会主义建设。在家乡父亲先后任大队党支部副书记、第二生产队队长及保管员职务。无论是在炮火连天的革命战争年代,还是在和平安宁的新中国建设时期,父亲都以共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记得父亲曾跟我讲起在抗美援朝的战斗中,父亲带领着运输班担负着往前线运送物资的任务。当时,我志愿军头上有美帝飞机的追击,脚下有地面敌人的围堵,运输任务异常艰难,而且当时的运输工具还是马车。在这种情况下,运输队昼伏夜行,巧妙地躲避着头上敌机和地面敌人的追击,一次又一次顺利地完成了任务,保证了前线部队的战斗需要。可是有一次,运输队正面遭遇了美国鬼子。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他们迅速展开了战斗。作为班长,父亲没有任何畏惧,沉着冷静地指挥着战斗,几次打退了敌人的进攻。忽然,一颗子弹呼啸而来,打飞了父亲的棉帽,但父亲不顾安危,依然冲锋在前,继续战斗,最终消灭了敌人,顺利完成了运输任务。晚年的父亲谈起这次战斗时说,那次是真悬呀!要是子弹稍微往下偏一点,我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不过,他又说,这算不了什么,比起那些牺牲的同志们,我已经很幸运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没有任何骄傲的资本,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祖国的社会主义建没中,才对得死去的战友,对得起党和人民的培养和教育。父亲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父亲复员回乡后,即投身于家乡的社会主义建设。在担任檀村大队党支部副书记期间,与大队党支部一班人团结带领广大党员干部、人民群众整修梯田,开挖渠道,引水灌溉,植树造林,拦河垒坝,家乡的落后面貌得到了较大改观,粮产亩产量由解放初期的斤达到六十年代初的斤。在担任第二生产队队长期间,父亲秉承先集体后个人的原则,一心扑在集体的事业上。他身先士卒,起早贪黑,专挑苦活累活干。每次生产队分粮食,总是把好的分给别人,次的留给自己,让别人先分,自己最后分。为此,母亲埋怨过不知多少次,但父亲总是嘿嘿一笑说,谁让咱是共产党员呢?父亲在任生产队保管员期间,公私分明,严格守护着集体的财产,谁也别想从他手中拿走一丝一毫集体的财物。相反,有时生产队的农具、打谷场的木板门等损坏了,父亲却总是默默地从家里拿上工具和材料进行修补。几十年来,无怨无悔,乐此不疲,直到包产到户,生产队解散为止。我清楚地记得在上世纪70年代中期,父亲在一次赶着骡子送粪的劳动中,骡子驮(tuó)着粪驮(duò),不知怎么受到了惊吓,疯狂地奔跑起来。而当时沿路都是送粪的骡子队。如果不及时制止这匹骡子,就会危及其它送粪的骡子,造成更大的恐慌和财产损失。在这种紧急情况下,父亲不顾个人的安危,奋力紧拽着缰绳,吆喝着,试图制服骡子。可是,骡子根本不听话,骡脖子使劲往后仰,前蹄子蹭着地不停地往起跳,双眼上翻。父亲不管这些,奋力与它搏斗,跟着它紧跑了好长一段路程。最后,在过路社员们的“合力围剿”下,终于制服了这匹骡子,没有造成更大的危险和财产损失。但父亲的双手却被缰绳磨破了皮,鲜血直流,脚上的布鞋也磨得露出了脚趾头。父亲就是这样关心爱护着集体。父亲的这些言行举止,深深地感染了我,教育了我,使我从小对党、对祖国、对人民、对集体,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爱。父亲不仅对我的学习非常重视,而且对我人格的塑造也极为关心。父亲虽然从未在言语上表达过对我的爱,但父亲时时处处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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